星下

愿星光照耀你前进的道路

寻找 番外四:无关正义

自从我重新冠上泽莫的姓氏时,我逐渐意识到我对周围的人近乎畸形的爱和保护欲将会把我往一条偏离正义的路推去。

我曾经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所谓正义的代表。但我现在不再是了,我不需要阵营,正义不站在我这边,我也不需要站在正义的那一边。谁站在我这边,那我就站在谁的那边。

我站在我的爱的人的身边,这是一条从我被重新称为“海莉·泽莫”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的选择。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歉意,我愿与瓦坎达、与复仇者联盟、与世界为敌,也要让手上沾满无辜之人鲜血的父亲逃离他应得的惩罚。

对于巴基,我告诉他正义没站在你这边,所以你也不需要站在正义的一边。再说了,当初多少人以为自己支持的是正义的神盾局,却不知道背后其实一直都是九头蛇。九头蛇也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是在让世界变得更好。你以为你在支持正义,那就一定是正义吗?

何为正义?正义是由胜利者定义的。而我能确定的就是爱的人对我的爱,一个不会因为外界而改变的事情,这才是我们值得为之而战的事情。

 

在托尼的葬礼上,我和巴基遇见了特查拉和奥克耶,我不用读心术就能感受到奥克耶正在用冒着火光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的身份被洗白了,是自由人,她很恼火。

葬礼结束后,他们两个拦住了我。

奥克耶语气很不好:“泽莫是不是藏在你这里?你应该把他交出来,你没有资格一直藏匿他。”

特查拉冷冷地说:“瓦坎达不会忘记他欠的血债。”

巴基直接用身体挡在我和他们之间,全身紧绷,这是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我拍了拍巴基的肩膀,示意他放松,瓦坎达还没有放肆到这个地步。

“泽莫?你说的是赫尔穆特·泽莫,还是我,海莉·泽莫?”我笑着说,实际上是在向他们重申我的身份。

“你知道我说的是你的父亲。”奥克耶很恼火。

“噢!很抱歉,我没有藏匿他,所以没有交不交出来的说法。如果你要为抓他而来索科维亚,瓦坎达就是在和索科维亚宣战,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在索科维亚执法,更无权在索科维亚抓捕一个无罪之人。”

“无罪?你开什么玩笑!”

“在索科维亚,他是无罪的。开战并不符合你们的体面形象吧。”我轻蔑地笑。他们当然不敢。论军事实力,索科维亚当然比不过瓦坎达。但是,别忘了,我、巴基和我父亲最擅长的就是精兵作战、刺杀,我们的胜利从不来源于人数。如果他们敢动,我们就敢去抓人质,去刺杀,从内部瓦解瓦坎达。爱的人就是我的逆鳞,我建议你别碰。

奥克耶显然很生气:“我们不能在索科维亚逮捕他,但我们可以在索科维亚以外逮捕他。” 我的拳头无意识地握紧了,但还是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转头看向特查拉:“特查拉,你为了你的父亲做了这么多事情,我敬佩你是一个孝子,这一点我会向你学习,甚至会试图做得比你更好,我会为了我的父亲付出更多的。我不会让你们逮捕他的。”

特查拉还是保持他的理性,没有怒火,这一点我是佩服的。他说:“我认同你对你父亲的爱,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情感而蒙蔽了理智,你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正义的。过去的经历已经让我意识到仇恨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想与你为敌,也不会去恨你的父亲,只是我们需要一个正义的结局。”

“我的选择无关正义,特查拉。我只会选择对我爱的人有利的事情,我已经承担不起任何失去我的父亲的代价了。我为你父亲的死而感到遗憾,但我不会再让更多的别离发生了。如果你愿意不追究这件事,我很乐意和你做朋友,瓦坎达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寻求我的帮助,但我知道这件事你永远都不可能放下的。”

“那你就祈祷他不会在索科维亚以外遇见我们。”特查拉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他不会的。”我和巴基转身离开了。我感受到了奥克耶内心熊熊的怒火和特查拉的叹息。

 

我对着巴基低头嚷嚷:“我现在是坏人了吗?我怎么感觉自己看起就像是故事里的反派?”

巴基抱着我:“你是我见过最温柔无私的人。”

“无私吗?”我抬头笑。

“对于我,是的。”

“那你支持我刚刚的做法吗?”

“从那天搭上你的手的那一刻起,我就选择了永远支持你的做法,就像你永远会支持我一样,我的看法不会变的,我永远和你一起。而且,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因为与父亲分离而遗憾,那只能选择一条不符合正义的路。”

巴基没有食言,我也没有,将来也不会。我的选择无关正义,只关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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